苏简安“嗤”了声:“我现在发现了,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流|氓!” 陆薄言起身,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也盖着一张毯子。
他们不是没有可能是什么意思? 其实,洛小夕早已振作起来。
苏简安虽然不像洛小夕那样宁愿死也不要不美,但这张脸她还是挺在意的,想到自己要挂着这道难看的疤痕生活一段时间,她就觉得郁闷。 陆薄言打电话叫人送早餐,苏简安去换衣服洗漱。
就在这时,洗手间传来了咳嗽声,然后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。 她瞪大眼睛:“你进来干什么?我在沙发上给你铺了床单放了枕头了!”
“陆薄言,”她明白了什么,笑眯眯的问,“你吃醋了吧?都跟你说了我和江少恺只是朋友了,别小题大做自己吓自己。” 第二天七点,洛小夕准时起床,跑步机上狂奔了45分钟,随便吃了一点东西电话就响了起来,是经纪人Candy。